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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西壮族自治区扶贫开发条例

作者:法律资料网 时间:2024-07-01 19:09:35  浏览:8802   来源:法律资料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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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西壮族自治区扶贫开发条例

广西壮族自治区人大常委会


广西壮族自治区扶贫开发条例
广西壮族自治区人大常委会


(1995年11月14日广西壮族自治区第八届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第十八次会议通过)


第一条 为加强扶贫开发工作,保障和促进贫困地区经济和社会发展,尽快改变贫穷落后面貌,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和《中华人民共和国民族区域自治法》,结合本自治区的实际,制定本条例。
第二条 本条例所称贫困地区,是指国家和自治区认定的贫困县以及非贫困县的贫困乡、村。
第三条 贫困地区应当发扬自力更生、艰苦奋斗的精神,坚持开发式扶贫的方针,在国家和自治区的扶持下,以市场需求为导向,依靠科技进步,开发利用资源优势,发展商品生产,解决温饱进而脱贫致富。
第四条 各级人民政府应当把扶贫工作放在重要位置。帮助贫困地区群众脱贫致富,全社会负有共同责任。
国家机关、社会团体、企业事业单位应当参与和支持扶贫开发工作,促进贫困地区经济发展。
第五条 县级以上人民政府扶贫开发管理机构是本级人民政府扶贫工作的主管部门,负责本行政区域内的扶贫开发管理工作。
县级以上人民政府有关部门应当结合各自的职责,搞好扶贫开发工作。
第六条 贫困地区应当充分利用本地的资源优势,重点发展直接解决温饱的种植业、养殖业和相关的加工业;推行“规模开发、集约经营、市场挂钩”的方式,开发名特优稀产品;兴办农工贸一体化、产供销一条龙的扶贫经济实体,采取个体、集体、私营、股份合作等多种所有制形式
,兴办资源、技术开发型和劳动密集型的乡镇企业。
第七条 贫困地区应当有计划有组织地发展劳务输出,合理、有序地安排劳动力。
第八条 对大石山区、库淹区缺乏必要生存条件的特别贫困人口,有计划的实行移民安置。
第九条 自治区采取优惠政策鼓励沿海和发达地区使用技术、资金、设备参与贫困地区的资源开发,兴办企业;鼓励外商和港、澳、台同胞到贫困地区投资,兴办独资、合资、合作企业。具体办法由自治区人民政府规定。
第十条 贫困地区可通过土地有偿租用、转让使用权等方式,加快荒地、荒山、荒坡、荒滩、荒水的开发利用。
第十一条 广泛开展多层次、多形式的科教扶贫及实用技术培训,不断提高劳动者的素质,提高扶贫开发效果。
第十二条 国家分配给自治区的各项扶贫资金应当集中投放在国家认定的贫困县;自治区安排的扶贫资金应当重点扶持自治区认定的贫困县;非贫困县中的零星分散贫困乡、村和贫困户,自治区安排部份扶贫资金,不足部份由其所在的县(市)人民政府、行政公署安排资金扶持。
第十三条 自治区人民政府扶贫开发主管部门在制定扶贫计划时,应当会同有关部门根据贫困人口、贫困程度、资金使用效益以及回收等情况提出各项扶贫资金的投向和分配方案,报自治区人民政府批准后下达执行。
第十四条 扶贫资金的使用应当遵循统一规划,统筹安排、相对集中、配套使用、确保效益的原则。
第十五条 扶贫开发资金只能用于扶贫开发项目,项目必须覆盖贫困户、效益落实到贫困户。
扶贫项目一般由相应的经济实体承包开发,承贷承还扶贫资金。
第十六条 扶贫资金必须专项下达,专款专用。
扶贫资金和以工代赈资金、物资必须用于扶贫开发。禁止挤占、挪用、截留扶贫资金和以工代赈资金、物资。
第十七条 自治区对扶贫资金使用效益好、资金回收率高的地、县(市),可从新增加的扶贫资金指标中适当给予投资奖励。
第十八条 县级以上财政、审计部门应当加强对扶贫资金和以工代赈资金、物资分配、管理、使用、效益的监督。
第十九条 贫困县人民政府每年应当将扶贫资金的管理、使用、效益情况向同级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报告。
第二十条 贫困户和扶贫经济实体使用扶贫贷款,项目自有资金确有困难的,其比例可适当降低。
因自然灾害造成损失不能按期归还到期贷款的贫困户所欠的扶贫资金,经扶贫开发主管部门同意,并报资金管理部门备案,可适当延长还款期限。
第二十一条 贫困地区的企业和贫困户可享受以下照顾:
(一)贫困户缴纳房产税、屠宰税、城市维护建设税、车船使用税确有困难的,可向当地税务机关提出申请,依法给予减税或者免税照顾;
(二)设在贫困地区农村、村以下办的集体企业,除国家另有规定外,暂免征企业所得税;
(三)贫困地区新办的企业,经县(市)税务机关批准,可免征企业所得税1至3年。
第二十二条 县级以上人民政府应当把扶贫开发列入财政预算,每年从本级财政收入中安排一定的资金用于扶贫。
第二十三条 县级以上人民政府的计划部门安排开发项目时,应当优先照顾有资源的贫困地区发展具有本地特色的名特优稀产品。建立覆盖面广的支柱产业。自治区在贫困地区兴办的大中型企业,应当照顾贫困地区的利益。
第二十四条 对贫困地区利用本地资源、兴办适销对路、富民富县的企业,政府应当优先安排,扶持建立;对具备投资条件的贫困地区,应当积极引进外资,开发本地资源,发展外向型经济;对贫困地区的进出口贸易,应当按照同等优先的原则,列入计划,重点支持。
第二十五条 鼓励大专院校、科研单位、大中型企业与贫困地区直接挂钩,通过科技承包、技术推广等形式,提高贫困地区的科技水平。
科研单位和科技人员到贫困地区承办扶贫经济实体,承包扶贫开发或者推广应用科技成果项目,有关部门应当优先安排扶贫资金和物资。
第二十六条 各级国家机关及有条件的企事业单位应当与贫困地区定点挂钩扶贫,从资金、物资、技术、人才等方面扶持贫困地区的扶贫开发。挂钩扶贫实行目标管理责任制,不脱贫不脱钩。
第二十七条 各民主党派、工商联、工会、共青团、妇联、科协、残联等应当充分发挥各自优势,开展智力、经济和科技扶贫工作。
第二十八条 对开展扶贫开发工作成绩显著、有突出贡献的单位和个人,由各级人民政府给予表彰和奖励。
第二十九条 违反本条例第十六条规定的,由上级行政主管部门给予行政处分;构成犯罪的,依法追究刑事责任。
第三十条 自治区人民政府根据本条例规定,可制定实施办法。
第三十一条 本条例具体应用中的问题,由自治区人民政府扶贫开发主管部门负责解释。
第三十二条 本条例自公布之日起施行。



1995年11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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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侨资企业、外资企业、中外合资经营企业外汇管理施行细则(附英文)

国家外管局


对侨资企业、外资企业、中外合资经营企业外汇管理施行细则(附英文)

一九八三年七月十九日国务院批准

一、为贯彻执行《中华人民共和国外汇管理暂行条例》第五章的规定,特制定本细则。
二、《中华人民共和国外汇管理暂行条例》第五章所称侨资企业,是指在中国境内注册登记,独立经营或者同国内企业合作生产、合作经营的华侨或港澳同胞资本的公司、企业和其他经济组织;外资企业,是指在中国境内注册登记,独立经营或者同中国企业合作生产、合作经营的外国资本的公司、企业和其他经济组织;中外合资经营企业,是指华侨或港澳同胞资本的或外国资本的公司、企业和其他经济组织或个人,在中国境内同中国的公司、企业或其他经济组织共同举办、合资经营的企业。
三、侨资企业、外资企业、中外合资经营企业的一切外汇收付,必须遵照《中华人民共和国外汇管理暂行条例》和本细则的规定办理。
四、侨资企业、外资企业、中外合资经营企业,应在中国境内的中国银行或者经国家外汇管理局或其分局批准的其他银行开立人民币存款帐户和外汇存款帐户,由开户银行监督收付。在申请开户时,应交验中华人民共和国工商行政管理局发给的营业执照。
五、在中国从事合作开采海洋石油资源的外资企业,其独自承担的勘探资金和合作开发、合作生产的资金,准许存放在经中方同意的外国或者港澳地区的银行。
六、除本细则第五条规定者外,侨资企业、外资企业、中外合资经营企业,如需在外国或者港澳地区开立外汇存款帐户,必须向国家外汇管理局或其分局申请批准。经批准在外国或港澳地区开立外汇存款帐户者,须于每季度终了后三十天内向国家外汇管理局或其分局报告外汇存款帐户的收付情况。
七、按本细则第四条规定在中国境内的银行开立外汇存款帐户者,一切外汇收入都必须存入其外汇存款帐户,其正常业务的外汇支出,可以从其外汇存款帐户中支付。
八、在中国从事合作开采海洋石油资源的外资企业,为执行合同规定的石油作业,可以在中国境外直接向其外籍职工、外国承包者和供应商支付工资、薪金、采购物品货款和各项劳务、服务费用。外籍职工、外国承包者在中国境内取得的收入,应当按照中华人民共和国税法规定缴纳税款。
九、侨资企业、外资企业、中外合资经营企业必须按期向国家外汇管理局或其分局报送下列报表,并附详细文字说明。
1.每年三月三十一日前报送上年十二月三十一日的资产负债表、上年度损益计算书和外汇收支报告表;随附在中华人民共和国登记注册的会计师的查帐报告。
2.每年十二月一日以前报送下年度外汇收支预算表(遇有修改,应随时补报)。
国家外汇管理局或其分局有权要求侨资企业、外资企业、中外合资经营企业提供有关外汇业务的情况并检查其外汇收支情况。
十、侨资企业、外资企业、中外合资经营企业必须按照国家外汇管理局公布的外汇牌价办理外汇兑换;企业的产品出口可按中国进出口贸易结汇的有关规定办理。
十一、侨资企业、外资企业、中外合资经营企业出口所得的外汇,除经国家外汇管理局或其分局批准者外,应调回存入开户银行帐户,并办理出口外汇核销手续。
十二、侨资企业、外资企业、中外合资经营企业与中国境内的机关、企业(包括侨资企业、外资企业、中外合资经营企业)或者个人之间的结算,除下列情况外,都应当使用人民币。
1.生产的产品如系中国需要进口的商品,售给中国经营外贸业务的单位或者其他企业,经中国外贸主管机关批准,供需双方商定,可参照国际市场价格,以外币计价、结算。
2.因生产需要购买中国经营外贸业务单位经营的出口商品和进口商品,经中国外贸主管机关批准,供需双方商定,可参照国际市场价格,以外币计价、结算。
3.同中国建筑单位签订建筑合同,经国家外汇管理局或其分局批准,可以外币计价、结算。
4.根据国务院规定,或者经国家外汇管理局或其分局批准,可以外币计价、结算的其他项目。
凡经批准以外币计价、结算者,均可通过其外汇存款帐户办理收付。
十三、侨资企业、外资企业、中外合资经营企业的华侨投资者或者外国投资者依法纳税后的纯利润和其它正当收益,可以向开户银行申请,汇出境外,从其外汇存款帐户中支付。申请时,应提交企业董事会或相当于董事会的权力机构的分配利润的决议书、纳税凭证以及载有收益分配条款的合同。
侨资企业、外资企业、中外合资经营企业的华侨投资者或者外国投资者,如要将外汇资本转移到中国境外,须向国家外汇管理局或其分局申请,从企业的外汇存款帐户中支付汇出。
十四、在中国从事合作开采海洋石油、煤炭等资源和从事其他合作、合资经营的侨资企业、外资企业、中外合资经营企业,按照中外双方合同规定用产品回收资本和分配利润的,华侨投资者或者外国投资者提取和拥有的其份额内的产品可以运出,但必须汇回应在中华人民共和国缴纳的税款和其他应付的款项。如在中国境内出售,应当按照本细则第十二条的规定办理;其销售所得的外汇,在缴纳税款和其他应付的款项后可以汇出。
十五、侨资企业、外资企业、中外合资经营企业中的外籍职工或港澳职工的工资和其他正当收益,依法纳税后可以汇出,汇出金额超过百分之五十的比例时,可以向国家外汇管理局或其分局申请,汇出外汇均从其企业的外汇存款帐户中支付。
十六、侨资企业、外资企业、中外合资经营企业,经批准在外国或港澳地区设立的分支机构或办事机构,其所需外汇经费,经国家外汇管理局或其分局批准,可以按期从其外汇存款帐户中支付汇出。
十七、侨资企业、外资企业、中外合资经营企业可以直接向外国或港澳地区的银行或企业借入外汇资金,但是应报国家外汇管理局或其分局备案。
十八、依法停业的侨资企业、外资企业和中外合资经营企业,应当在中国财政、税务和外汇管理机关的共同监督下,按期清理。华侨投资者或外国投资者,应对其在中国境内的未了税务债务事项负责。清理结束后,华侨投资者或外国投资者所有的或所分得的资金,如要求汇出境外,可以向国家外汇管理局或其分局申请,从原企业的外汇存款帐户中支付汇出。
十九、在中国境内设立的侨资银行、外资银行、中外合资银行和其他金融机构,其外汇收支的管理办法由国家外汇管理局另行规定。
二十、本细则经国务院批准,由国家外汇管理局发布施行。(附英文)

RULES FOR THE IMPLEMENTATION OF FOREIGN EXCHANGE CONTROL REGULA-TIONS RELATING TO ENTERPRISES WITH OVERSEAS CHINESE CAPITAL, FOREIGN-CAPITAL ENTERPRISES AND CHINESE-FOREIGN EQUITY JOINT VENTURES

Important Notice: (注意事项)
英文本源自中华人民共和国务院法制局编译, 中国法制出版社出版的《中华人民共和国涉外法规汇编》(1991年7月版).
当发生歧意时, 应以法律法规颁布单位发布的中文原文为准.
This English document is coming from the "LAWS AND REGULATIONS OF THE
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 GOVERNING FOREIGN-RELATED MATTERS" (1991.7)
which is compiled by the Brueau of Legislative Affairs of the State
Council of the 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 and is published by the China
Legal System Publishing House.
In case of discrepancy, the original version in Chinese shall prevail.

Whole Document (法规全文)
RULES FOR THE IMPLEMENTATION OF FOREIGN EXCHANGE CONTROL REGULA-
TIONS RELATING TO ENTERPRISES WITH OVERSEAS CHINESE CAPITAL, FOREIGN-
CAPITAL ENTERPRISES AND CHINESE-FOREIGN EQUITY JOINT VENTURES
(Approved by the State Council of the 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
on July 19, 1983 and promulgated by the State Administration of Foreign
Exchange Control on August 1, 1983)
Article 1
These Rules are formulated for implementing the provisions of Chapter V of
the Interim Regulations on Foreign Exchange Control of the 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
Article 2
In Chapter V of the Interim Regulations on Foreign Exchange Control of the
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 the term "enterprises with overseas Chinese
capital" refers to corporations, enterprises or other economic entities
registered in China with overseas Chinese capital or capital of
compatriots in the Hongkong and Macao regions, and managed independently
or jointly with Chinese enterprises; the term "foreign-capital
enterprises" refers to corporations, enterprises or other economic
entities registered in China with foreign capital, and managed
independently or jointly with Chinese enterprises; the term "Chinese-
foreign equity joint ventures" refers to enterprises jointly established,
owned and run in China by corporations, enterprises, other economic
entities or individuals with overseas Chinese capital, capital of
compatriots in the Hongkong and Macao regions or foreign capital and
Chinese corporations, enterprises or other economic entities.
Article 3
For all foreign exchange receipts and payments, enterprises with overseas
Chinese capital, foreign-capital enterprises and Chinese-foreign equity
joint ventures must act in accordance with the provisions in the Interim
Regulations on Foreign Exchange Control of the 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
as well as these Rules.
Article 4
Enterprises with overseas Chinese capital, foreign-capital enterprises and
Chinese-foreign equity joint ventures shall open Renminbi deposit accounts
and foreign exchange deposit accounts in China with the Bank of China or
its branch banks or any other banks approved by the State Administration
of Foreign Exchange Control (SAFEC) or its branch offices, payments and
receipts in these accounts being subject to the supervision of the bank
with which the enterprises have established accounts. When applying for
the opening of the accounts, the enterprises shall submit for verification
their business licenses issued by the State Administration for Industry
and Commerce of the 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
Article 5
The exploration fund and the fund for cooperative development and
cooperative production provided unilaterally by a foreign-capital
enterprise engaged in cooperative exploitation of offshore petroleum
resources in China are permitted to be deposited with the agreement of the
Chinese side in a bank, of a foreign country or of the Hongkong or Macao
region.
Article 6
Should they find it necessary to open foreign exchange deposit accounts
with banks abroad or in the Hongkong and Macao regions other than the
accounts opened in accordance with Article 5 of these Rules, enterprises
with overseas Chinese capital, foreign-capital enterprises and Chinese-
foreign equity joint ventures shall apply to SAFEC or its branch offices
for approval. The enterprises concerned shall submit to SAFEC or its
branch offices quarterly statements of payments into and withdrawal from
such accounts within 30 days as of the end of each and every quarter.
Article 7
All foreign exchange receipts of enterprises maintaining foreign exchange
accounts with banks in China in accordance with Article 4 of these Rules,
must be deposited in the said accounts and all their foreign exchange
disbursements incurred in normal business operations can be effected
through these accounts.
Article 8
For the implementation of the petroleum operations specified in their
contracts, the foreign-capital enterprises engaged in cooperative
exploitation of offshore petroleum resources may pay directly outside
China wages, salaries, cost of procurements, various labour costs and
service charges to foreign workers and staff members, foreign
subcontractors and suppliers. The foreign workers and staff members and
foreign subcontractors shall pay taxes on their income derived from China
in accordance with the provisions of the tax law of the 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
Article 9
Enterprises with overseas Chinese capital, foreign-capital enterprises and
Chinese-foreign equity joint ventures shall submit within the prescribed
time limit to the SAFEC or its branch offices the following statements
with explanatory notes in detail:
(1) Balance sheet as of December 31 of the previous year, profit and loss
statement and statement of receipts and payments of foreign exchange for
the previous year shall be submitted before March 31 of each year, along
with audit reports by accountants registered in the 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
(2) Budget of foreign exchange receipts and payments for the coming year
shall be submitted before December 1 of each year (subsequent amendments,
if any, shall be reported immediately).
The SAFEC and its branch offices are authorized to request the enterprises
with overseas Chinese capital, foreign-capital enterprises and Chinese-
foreign equity joint ventures to provide information about their business
activities involving foreign exchange, and to check on their foreign
exchange incomes and expenditures.
Article 10
Any currency conversion of enterprises with overseas Chinese capital,
foreign-capital enterprises and Chinese-foreign equity joint ventures must
be conducted according to the official rates of foreign exchange quoted by
the SAFEC; the export of the products of these enterprises may be dealt
with in accordance with the relevant provisions governing China's foreign
trade exchange conversions.
Article 11
Except where otherwise approved by the SAFEC or its branch offices, the
foreign exchange receipts realized from exports by the enterprises with
overseas Chinese capital, foreign-capital enterprises and Chinese-foreign
equity joint ventures shall be transferred back and credited to their
foreign exchange deposit accounts with banks in China and the enterprises
shall also go through the procedure of cancelling their commitments for
foreign exchange receipts from these exports.
Article 12
Renminbi shall be used in the settlement of accounts between enterprises
with overseas Chinese capital, foreign-capital enterprises or Chinese-
foreign equity joint ventures on the one hand, and agencies, enterprises
(including enterprises with overseas Chinese capital, foreign-capital
enterprises, Chinese-foreign equity joint ventures), or individuals in
China on the other, except in the following cases:
(1) For products manufactured by these enterprises and sold to Chinese
entities or enterprises engaged in foreign trade which would otherwise
have to import, foreign currencies may be used in pricing and in
settlement of accounts, provided that prior approval by Chinese foreign
trade authorities has been obtained and that agreement on this arrangement
has been reached between seller and buyer; the prices of the products may
be such as to be commensurate with those current in world markets.
(2) If enterprises with overseas Chinese capital, foreign-capital
enterprises and Chinese-foreign equity joint ventures purchase, for the
sake of production, the commodities to be exported or imported by Chinese
entities engaged in foreign trade, foreign currencies may be used in
pricing the said commodities with reference to those current in world
markets and in settlement of accounts, with prior approval of Chinese
foreign trade authorities and arrangement between seller and buyer.
(3) Foreign currencies may be used in pricing and in the settlement of
accounts related to construction work performed by Chinese construction
entities according to contracts, provided that prior approval from the
SAFEC or its branch offices has been obtained.
(4) Other items which can be priced and settled in foreign currencies are
prescribed by the State Council or approved by the SAFEC or its branch
offices.
For all transactions which can be priced and settled in foreign currencies
as approved, the receipts and payments may be made through foreign
exchange deposit accounts.
Article 13
Overseas Chinese investors of enterprises with overseas Chinese capital or
foreign investors of foreign-capital enterprises or of Chinese-foreign
equity joint ventures may apply to the banks with which they have opened
accounts for remitting abroad their profits as well as other justified
earnings after taxation, by debiting the foreign exchange deposit accounts
of the enterprise concerned. At the time of application, the investors
concerned shall submit for examination the written decision on profit
distribution adopted by the board of directors or by another organ of
power equivalent to the board of directors, documentary evidence showing
that all taxes have been duly paid as well as the contracts containing
stipulations with regard to the distribution of profits or earnings.
Overseas Chinese investors of enterprises with overseas Chinese capital or
foreign investors of foreign-capital enterprises or of Chinese-foreign
equity joint ventures shall apply to the SAFEC or its branch offices for
transferring their foreign exchange capital abroad by debiting the foreign
exchange deposit accounts of the enterprises concerned.
Article 14
Enterprises with overseas Chinese capital, foreign-capital enterprises and
Chinese-foreign equity joint ventures engaged in cooperative exploitation
of such resources as offshore petroleum and coal, and in other contractual
or equity joint ventures, whose capital is to be recovered and profits to
be realized in kind as stipulated in their contracts, may transport out of
China the products as their shares of recovered capital and realized
profits, but such enterprises shall remit back the amount of tax to be
paid in the 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 as well as other required payments.
If the products are to be sold within China, the case shall be handled in
accordance with provisions of Article 12 of these Rules, and the foreign
exchange proceeds derived from these sales may be remitted out after
taxation and other required payments.
Article 15
Staff members and workers of foreign nationality and those from the
Hongkong and Macao regions employed by enterprises with overseas Chinese
capital, foreign-capital enterprises and Chinese-foreign equity joint
ventures may remit abroad their wages and other justified earnings, after
taxation according to law, and if the remittance exceeds 50% of their
wages and other earnings, they may apply to the SAFEC or its branch
offices. The amounts remitted shall all be debited to the foreign exchange
deposit accounts of the enterprises concerned.
Article 16
Foreign exchange expenses required in the normal business operations of
the branches or offices abroad or in the Hongkong and Macao regions set up
with the approval of competent authorities by enterprises with overseas
Chinese capital, foreign-capital enterprises and Chinese-foreign equity
joint ventures may be remitted to these branches or offices, debiting to
the foreign exchange deposit accounts of the enterprises concerned, with
the approval of the SAFEC or its branch offices.
Article 17
Enterprises with overseas Chinese capital, foreign-capital enterprises,
and Chinese-foreign equity joint ventures may borrow foreign exchange
directly from banks or enterprises of foreign countries or of the Hongkong
and Macao regions, but they must report such borrowing to the SAFEC or its
branch offices for the record.
Article 18
Enterprises with overseas Chinese capital, foreign-capital enterprises and
Chinese-foreign equity joint ventures winding up operations in accordance
with legal procedures, shall carry out liquidation within the scheduled
period, under the joint supervision of China's finance, taxation and
foreign exchange control authorities. Overseas Chinese investors or
foreign investors shall be responsible for their taxes due and their
outstanding liabilities within China. After completion of the liquidation,
overseas Chinese investors and foreign investors may apply to the SAFEC or
its branch offices for remitting out the funds owned by or distributed to
them. And the remittance shall be debited to the foreign exchange accounts
of the liquidated enterprises.
Article 19
The measures to control foreign exchange receipts and payments of banks
with overseas Chinese capital, banks with foreign capital, Chinese-foreign
equity joint banks and other financial institutions shall be formulated by
the SAFEC separately.
Article 20
These Rules shall be promulgated and put into effect by the SAFEC upon
approval of the State Council.


内容摘要:公司集团理论于上世纪80年代由ICC国际仲裁院创立,目的在于实现仲裁协议效力对非签字方的扩张。“公司集团理论”对于传统的仲裁第三人理论的突破似乎在于其授权仲裁庭在非签字方已实质性参与合同订立或履行的情况下直接认定非签字方已默示同意接受仲裁条款,不过这与广为接受的仲裁法基本原则存在明显的冲突,实践中也引发诸多质疑。本文尝试分析公司集团理论的起源与实质,并对中国企业,尤其是在国际仲裁中易受公司集团理论影响的中国大型国有企业提出风险防范的建议。

关键词:公司集团;仲裁协议效力扩张;非签字方;实质性参与;商人习惯法。


“公司集团理论”的由来

国际商事仲裁制度中的“公司集团理论”(The Group of Companies Doctrine) 诞生于上世纪80年代,它一般是指:几个关联公司构成公司集团, 该公司集团中的某个成员公司与第三人签订了包含仲裁条款的合同, 而其他成员虽然未签署该合同, 但基于某些原因以某种方式实质性地参与了合同的谈判、签订、履行或终止,从而在这些成员公司间形成了“一个事实上的经济实体”, 这些行为和事实表明非签字方成员公司默示同意了受合同中仲裁条款的约束, 从而使同一公司集团内一成员与第三人签订的合同中的仲裁条款对作为非签字方的其他成员公司也同样适用。 很显然, 适用“公司集团理论”的目的在于实现仲裁协议效力对非签字方的扩张。

实践中,“公司集团理论”可能在以下情况中被涉及:1. 某公司(或自然人)拥有或控制若干子公司(甚至孙公司),该公司与合同相对方签订有仲裁协议。那么这些子公司是否可在上述仲裁协议下单独(或与母公司共同)申请仲裁或被申请仲裁?2. 仲裁协议由子公司签订,那么合同相对方能否在仲裁程序中将母公司列为被申请人或共同被申请人?或者母公司能否直接以申请人身份启动仲裁程序?3. 某公司与合同相对方签订有仲裁协议,那么与其同属一个集团的其它姊妹公司能否加入到仲裁程序中来? 

“公司集团理论”是国际商会仲裁院( The ICC Court of Arbitration)在著名的“Dow Chemical v. Isover Saint Gobain案” (以下简称“Dow Chemical案”) 中首次提出的。该案中,美国Dow Chemical公司在法国和瑞士分别设有子公司, 法国Isover Saint Gobain公司与Dow Chemical的瑞士子公司签订了包含有仲裁条款的合同。纠纷发生后, 除签订仲裁协议的Dow Chemical瑞士子公司申请仲裁外, 作为母公司的Dow Chemical公司以及Dow Chemical的法国子公司也一同向国际商会仲裁院提出了仲裁请求。被申请人提出抗辩,认为美国Dow Chemical公司及其法国子公司并不具备仲裁当事人资格, 因为两公司不是仲裁协议的签字方。

该案仲裁庭面临的问题是:合同中的仲裁条款是否可以约束同一集团内部虽然没有签字,但已参与该合同订立和履行的其它公司?仲裁庭考虑了母公司在该合同履行中的角色、各方的真实意图、以及母公司对于可能的争议的关注。最终,仲裁庭认为其对包括Dow Chemical公司及其瑞士子公司、法国子公司在内的所有当事人均有管辖权。理由是, 本案中作为母公司的Dow Chemical公司拥有并实施了对其子公司的绝对控制,并且参与了涉案合同的履行。Dow Chemical公司实际上处于公司集团内合同关系的中心,而法国子公司也实质性的参与了合同的谈判、缔结、履行及解除,从而也在事实上成为合同及仲裁条款的当事人。
在“Dow Chemical案”仲裁庭看来,Dow Chemical公司及其子公司形成了“一个事实上的经济实体”(a group of companies constitute one and the same economic reality),这种情形下该公司集团一成员与第三人之间签订的合同中的仲裁条款也约束同一集团的其他非签字方成员。值得注意的是,“Dow Chemical案”仲裁庭并没有摒弃对当事人合意的要求,相反,仲裁庭承认双方的合意是仲裁的前提,同时认为“公司集团理论”的适用符合双方的合意。

从“Dow Chemical案”仲裁庭的表述来看,仲裁协议签字方与非签字方属于同一公司集团、具有关联关系这一事实本身并不足以导致公司集团内某一成员方所签仲裁协议的效力当然地向非签字方成员扩张, “公司集团理论”之所以得以适用, 更为重要的事实在于同一公司集团内的仲裁协议非签字方成员实质性地地参与了合同的谈判、缔结、履行或终止,而且这种实质性参与合同的行为足已表明非签字方成员已默示同意接受合同所含仲裁条款的约束。

“公司集团理论”的实质

根据传统的仲裁法理论,仲裁庭的管辖权来自且仅来自于仲裁协议,而仲裁协议仅在当事方之间有效。非经其同意,未签署仲裁协议的第三方不受其约束(Parties can only be bound to an arbitration clause if they intended to be bound)。例如,美国最高法院在 United Steelworkers v. Warrior & Gulf Navigation Co.一案中指出:“仲裁乃是一种合同行为,非经其本人同意,任何人不得被要求将争议提交仲裁 (arbitration is a matter of contract and a party cannot be required to submit to arbitration any dispute which he has not agreed so to submit)。”在我国,仲裁法要求当事人之间必须存在仲裁协议,且仲裁协议必须采用书面形式。 因此在中国仲裁法下,不存在当事人被推定默示接受仲裁协议的可能。

在美国,当缺少仲裁协议时,法院只能根据当事人的行为判断其是否已默示同意受仲裁协议(to deduce from the conduct of the parties the presence of implied consent)。一般情况下,只有实质性的参与合同的订立和履行(substantial involvement in the negotiation or performance of the contract) 才会被认定为构成对仲裁协议的默示接受。在美国,合意原则只存在以下几种例外情形:1. 合同并入(incorporation by Reference),即一个包含仲裁条款的合同被并入到另一个不含有仲裁条款的合同中;2. 假定(assumption),即如果一方当事人已通过其行为表明其愿意仲裁的意图,而且另一方当事人已对其行为产生依赖,则该当事人必须接受仲裁方式;3. 代理(agency),即被代理人应受代理人签署的仲裁协议的约束;4. 刺破公司面纱(veil piercing),即在特定情况下可令作为非签字方的母公司直接受仲裁协议约束;5. 衡平法上的禁止反言(Equitable Estoppel),此情形针对的是从合同中获利但却企图以合同相对性为由免除责任的非签字方。不少学者将“公司集团理论”视为在上述5种例外情形之外的一种新的例外情形。

在笔者看来,如果“公司集团理论”对于传统的仲裁第三人理论有所突破的话,其意义必定在于其授权仲裁庭在非签字方已实质性参与合同订立或履行的情况下直接认定非签字方已默示同意接受仲裁条款。相反,如果像有些研究者认为的那样,仲裁庭仍必须在个案基础上对当事人的合意作深入分析和评估,以便得出当事人已默示同意接受仲裁条款的结论,则所谓“公司集团理论”又有何存在的必要呢?

然而,从“公司集团理论“的发展现状来看,实际上并没有出现仲裁庭明确提出“非签字方实质性参与合同即等同于默示接受合同仲裁条款”的观点。可见,主流观点仍然承认非签字方实质性参与合同的事实并不直接等于非签字方默示同意接受合同仲裁条款约束,仲裁协议效力的扩张仍取决于所有当事人特别是非签字方的同意。既然如此,不能不令人对“公司集团理论”本身产生质疑。

对“公司集团理论”的质疑

“公司集团理论”出现在法国并非是偶然的。早在上世纪70年代法国的仲裁庭和法院就认为国际商事仲裁条款不仅独立于主合同还独立于一国国内法律体系, 仲裁条款的法律适用仅受国际公共政策( international public policy) 的限制, 在此限制下仲裁条款仅适用国际贸易惯例和当事人协议。 在前述“Dow Chemical案”中,仲裁庭认为,由于当事人没有明示选择仲裁条款的准据法, 仲裁庭因此没有必要适用任何特定国家的法律。仲裁条款的独立性赋予仲裁庭本身有权决定就仲裁条款适用国际贸易惯例或国际商会先例, 包括“公司集团理论”。

仲裁庭的上述观点引起了极大的争议。首先,仲裁协议作为合同的一种,为何可以不适用任何特定国家的法律?仲裁协议的独立性原则已被各国广为接受,但从逻辑上讲,基于仲裁协议的独立性,我们只能得出“仲裁条款的准据法可以不同于合同准据法”的结论,而无法得出“仲裁条款不适用任何国家法律”的结论。在英国,如果主合同中包含明确的法律选择(Choice of law),但仲裁协议本身未包含单独的法律选择,则一般推定适用于主合同的法律同时适用于仲裁协议。这一原则在2002年的Sonatrach Petroleum Corporation (BVI) v. Ferrell International Ltd. 一案中得到英国法院的重申。在另外一些国家,法院或仲裁庭则将仲裁所在地的法律作为适用于仲裁协议的适当法律。如在比利时Matermaco v. PPM Cranes 案中,仲裁地比利时的法律被适用于可仲裁性问题,尽管当事人选择美国威斯康星州的法律适用于基础合同。 而在中国,根据2011年4月1日起施行的《中华人民共和国涉外民事关系法律适用法》第十八条,当事人可以协议选择仲裁协议适用的法律。当事人没有选择的,适用仲裁机构所在地法律或者仲裁地法律。

其次,从措辞上看,国际商会仲裁现行规则只允许仲裁庭就争议的实体问题适用相关的国际贸易惯例 ,而并未涉及仲裁协议的法律适用问题。笔者认为,在当事人没有明确约定仲裁协议的适用但选择适用国际商会仲裁规则进行仲裁时, 该规则并未授权仲裁庭可以放弃传统对冲突规则的援引而直接适用其所认为适当的法律规则, 包括适用含国际贸易惯例在内的商人习惯法( lex mercatoria) 来处理仲裁协议效力的扩张问题。

第三, “公司集团理论”构成商人习惯法( lex mercatoria)吗?笔者认为,目前“公司集团理论”尚在发展, 多数国家也并未对其明确承认, 这种情况下就断定“公司集团理论”已构成商人习惯法( lex mercatoria)或者国际贸易惯例未免为时尚早。实际上,“公司集团理论”远没有被世界各国普遍接受,即使在其诞生地法国,有证据表明法国法院似乎也在修正他们长期以来的做法。例如, 在“SNCFT v. Voith案”中, 巴黎上诉法院通过强调仲裁条款非签字方同意受该仲裁条款约束的事实而非依据“公司集团理论”最终确定仲裁协议对非签字方的效力。 而仲裁大国英国一直以来都是质疑并拒绝承认“公司集团理论”的。在Peterson Farms Inc v. C&M Farming Ltd案 中,Langley J法官明确反对该案中ICC仲裁庭将“公司集团理论”确定为仲裁协议“准据法”的做法,并且认为英国法才是合同及仲裁条款的准据法,而英国法中并不存在所谓“公司集团理论”。因此仲裁庭对C&M公司集团的其他非签字方成员不具有管辖权, 不能就其损失赔偿进行仲裁。

公司集团理论与中国公司法律风险防范

近三十年来,随着中国经济的蓬勃发展,“跨国公司”已不再是外国企业的专利。尤其是最近十年,随着“走出去”战略的实施,越来越多的中国企业,特别是大型国有企业的身影开始频繁出现在国际经济舞台上。以笔者担任常年法律顾问的某国有进出口企业集团来说,就经常发生在进口业务中将信用证的开立交给集团内另一姊妹公司办理,而在出口业务中又将货物的交付交由集团内另一姊妹公司履行的情形。在这种情况下,作为非签字方的姊妹公司,甚至是集团总公司会不会在不情愿的情况下被卷入到一场仲裁程序中?对于这些企业而言,应该如何防范“公司集团理论”带来的风险呢?

首先,对于那些意图避免“公司集团理论”适用的当事人而言,最好的方法最莫过于在订立仲裁协议之初即明确约定针对仲裁协议本身的法律适用。在当事人已就仲裁协议的法律适用作出明确约定的情况下,即使是ICC仲裁庭,也不可能无视这一约定,而去像Dow Chemical 一案中那样去“探寻当事人在仲裁条款的存在及其效力问题上的共同意思”。当然,当事人在选择仲裁协议的适用法时,应避免美国、法国、巴西、土耳其等少数几个接受或者曾经尝试接受“公司集团理论”的国家。

其次,如果当事人在仲裁协议中未明确约定适用于仲裁协议的法律(大多数情况下会是这样),则应考虑避免或谨慎选择ICC国际商会仲裁。

另外,在选择仲裁地点(会影响仲裁协议的适用法律)时,也应考虑避免或谨慎选择美国、法国、巴西、土耳其等国家。

作者: 蔡滢炜 北京市大成律师事务所海事海商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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